前面坐下,教授从后面给帽子带上去。 帽子带上脑袋,有股很诡异的感觉,好像自己脑子里面的东西全部被人看见了一样。 都不知道怎么过去的这几秒钟,直到那个帽子喊了一声拉文克劳都没回过神来。 (PS,因为IG-Germ的性质嘛。) 浑浑噩噩地往那边走,旁边人搭讪都没听见。 到白小沫的时候,出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