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很专注,从线条美妙的侧面看去,烛光浅浅映照,他的睫影如歇落的蛾羽。 看得虞清婉眼前晃得厉害。 “啊!”针灸的效力渐渐散去,可长孙焘的缝合,还没到一半,顾怀珺发出痛苦的闷哼,昳丽俊秀的面庞皱作一团,就像被利箭刺中的小兽。 “还能给他扎上几针么?”长孙焘回眸问道。 虞清欢摇头“不能,再扎他就瘫了。” 长孙焘无奈,抓起旁边的帕子,想往顾怀珺口中塞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