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双静静地听,然后脸上浮现出了笑容。 那是一种蔑视,带着强烈蔑视的味道。 他很拜服这套理论。 那些远在重庆的人,他们每日咖啡美酒、妖娆环伺。他们一边穿着笔挺的军装、端着酒杯,一边空口白牙,大谈“绝不屈服”、“焦土抗战”,一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,去指责着那些无辜的、仍然以生命为代价正在为国家抗争的人。 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