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妇女的回答,安雅牙痒痒一般的道:“我借着担心姓康的安危去队部打听,可那些家伙连我都防备着,一切都语焉不详,我所知道的根本不比你们多……” 二人便陷入了沉默。 第一次,安雅有些怀念安辈进三,对方无愧于搞情报的老手,总能在极其有限的情报中做出最有可能的判断,而他们剩下的这些人,却远远还无法做到这点。 “既然我们没法知道发生了什么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