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磺胺起了作用,程东山身上的体温降低了不少,声音低低的嗫嚅着,却没人听的懂他说什么。 “东山兄弟你是不是渴了想喝水?” 张然过来看到这一幕,忙摸出随身携带的从最初那鬼子身上扒拉下来的水壶,给程东山喝了两口。 喝过水,程东山明显更清醒了些,看看周围不再是那地狱般的监狱,再看看张然等人虚弱的道:“你们是谁?我这是在哪儿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