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亮并不知道外面正在发生的变化。 尽管有第一次的经验,他还是感觉自己死了又活过来,然后被撕开了、揉碎了、充分的烘烤和搅拌后,又在崩坏的肉末上,长出新的“胚芽”来。 这“胚芽”就是新生的他,颤巍巍的,粉嫩脆弱无比,任何一点痛苦,任何一点变化,神经信号就会被放大无数倍,然后化作难以忍受的洪流,冲击他的意识。 意识的堤坝承受这“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