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” “在场的所有人当中,估计我看他看得最多,已经没什么好奇了。”安德鲁搓了搓手,然后和格雷沙姆一同坐下。两位女士则一起坐在旁边,不去打扰他们之间的谈话。“场地里发生了什么事,怎么有人抬下去了?” 格雷沙姆观察着安德鲁,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焦急,看到了他的搜寻,以及如释重负的表情。“刚才有人失手将对手打死了。牧师们没能抢救过来,真是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