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分向寿春方向而去，一部分向纪灵的大营方向而去。

这些残兵都是两条腿走路的，没有一个骑马跑出来的，速度就慢了不少。

亏得向纪灵报信的几个残兵从一个村庄抢了几头毛驴，虽说比马要慢多了，但至少能持续前行，而且比人的腿快，不然的话，靠着人的两条腿，跑到地方也累死了。

但即便如此，纪灵收到蓼县出事的消息，也已经是三四个时辰之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