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徒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厚厚的积雪上,在绕着沅水小筑的篱笆缓缓的走着,寒风吹过,静水师太的脸色仿佛越发的苍白,咳嗽的频率也越来越快。 杨柳笛搀扶着她,让她回屋休息,可是静水师太仿佛变成了一个固执的老太太,不论是杨柳笛的劝说,还是走过来的其他女弟子的劝说,这位行将朽木的老人都充耳不闻。 前阵子听说,三百七十多年,曾经在断天崖擂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