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呀!” 出租车在顾仁跟前停下了。 “小伙子,你怎么大半夜的不穿衣服站在这里。怪吓人的。” 一个中年男子声音从车里飘出。 顾仁从车窗望进去,看见副驾驶座上,一个中年男子的头颅缓缓飘起来,落在驾驶座无头尸体的脖子上,注视着他。 “师傅,你练的是东南亚的降头术吗?大晚上的更吓人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