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……究竟是什么人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人，对了，里面的人是谁？你做的吗？”

顾仁的瞳孔微微收缩。

“他老婆，我做的。”

一个冰冷的女子声音在顾仁的身后响起。

顾仁侧过头，看见了身后的女子，也就是李强的那个女学生王婷。

王婷的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