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深很想说自己没懂。 但他刚刚已经皮了好几下,再继续抖机灵就显得不太合适。 说笑归说笑,已经答应的事还是要做的。 况且他也没有真对克苏鲁的宗旨心生抵触。 选择一个堪称惊世骇俗的文化内核,然后从现代人的角度出发,探求能够让大众将其理解的路径。 ——对他来说,这种事早已不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