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濒死体验来一次就够了。”他把取下的手表戴回到左手手腕上,金属质地的表带将下面触目惊心的旧伤遮盖得严严实实。 “现在就没这种想法了?”关理的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的怀疑。 “偶尔还是会这样想,但我知道这种情绪的源头,更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” 只有那些从未接触过死亡的人,才能轻飘飘地说出“想死”这种话。 只有轻视生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