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兰兰小姐,我们再来一瓶吗?”道格拉德试探地问道。 陈兰兰的思维终于有些混乱了,摇了摇发沉的脑袋:“不···我不能再喝了,难受···” 借酒浇愁愁更愁,她这时一把鼻涕一把泪,样子相当惆怅和凄惨。 道格拉德这时好奇地问道:“到底什么事情让兰兰小姐如此悲伤呢?” “还不是为了郭浩东···他···他太过分了···”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