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甚至门上挂着的“经理室”的牌子,还是几年前的那个。 林驹敲敲门,停了一会儿,一个女人出来,头发有些散乱,脸色潮红,神色有些慌张。瞅了林驹一眼就走了。 当年林驹第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,就是这个情形。 所不同的是,当年那个从屋里出来的女人是丛丽而已。 这个老刘,还是那个德行。 门又开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