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劳。平常民军多步行，不用骡马，等打仗的时候才用。

李自成起兵时，号称百万大军，其中步卒四十万，骑兵六十万，马蹄壅塞，河水为之不流。虽然有夸大其词，但确实说明李自成是很重视骑兵的。而李自成能一路打到北京城，也正是靠他的骑兵攻无不克。

《明史@李自成传》记载：“临阵，列马三万，名三堵墙。前者返顾，后者杀之！”

也就是说，李自成有战马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