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尽在不言中。 前方带路的男子身形僵硬,一路上痛苦与后悔差点儿将他淹没。 强忍着窒息感,把人送到墨芸初所在的房间,他逃也似的狼狈离去,连句话都未曾留下。 尽管这般不礼貌,然而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门前,墨芸妱看着顾南辞踉跄的背影,指尖微紧,她终究还是伤到了他。 本以为不见面,时间一久,他便会慢慢放下 但她哪里又知道,有些人一眼万年,刻入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