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子不昏庸吗?”孙骆涯心里喃喃。 经闾丘若琳这一番提醒,他的脑海中倒是闪过了一位中年男子的身影。 在他的记忆中,那位中年男子几乎夜夜都在御书房批改奏章至深夜,即便贴身内侍几次三番的劝谏他保重龙体,应尽早入寝。可孙骆涯的这位舅舅,仍是会将手头的一些小事情给一一批阅完毕,才会在御书房熄灯安寝,对付着过一晚。 至于那些个大事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