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鼓里,凭白遭受了无妄之灾。我若将这件事的真相告诉冬吟那丫头,她还不伤心欲绝,从此再无脸面见我?” 屈墨臣摇头叹息道:“罢了罢了,以冬吟的性子,知道真相后,日后肯定会避着我。这真相,还是永远不让她知晓为好。” 话音戛然而止,屈墨臣就已经伸出了信纸,以纸张的边角竖在了油灯的烛火上,直到边角被火焰点燃,屈墨臣也未要松手的意思,只见他一脸的恍惚,竟是出了神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