柄给绞烂了,鲜血将他的整只右掌涂上了血色。 他强忍着火辣作痛的虎口伤势,深呼吸了一口气,艰难地从地上站起,双目正视那位朝他走来的俊美男子。男子走的很慢,一如刚开始下马时一样,缓步而行,突然,匪首惨笑一声,道:“面对十数位匪人,他独自一人这是何等的自信?可笑我还以为他是腿脚不便,还想着趁他病要他命,原是自己想差了。” 匪首的声音很轻,孙骆涯听不见他自言自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