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徐罗英要是再不来,我就回泉山睡觉去了。他娘的,扬州这边是真冷!” “二弟莫急。徐罗英今夜一定会来这角鹰山的。”说话之人,是三人中最靠左而坐的那位男子。该男子的脸上有道寸余长的血痕,血液虽已不再流淌,可看伤势,想必是刚造成不久的新伤。 “大哥说的对。那徐罗英的女儿还在咱们手上,不怕他今夜不来。”说着,围坐在火堆另一边的男子,从自己的腰间摘下一只皮囊,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