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处跑的孙女,就算我喜欢,孙骆涯那小子也不会喜欢啊。” 老人一听,情绪刚刚好转没多久,就又生起气来,“我家孙女挂着鼻涕怎么了?怎么就配不上你家儿子了?你家儿子凭什么不喜欢我家孙女?” 孙希平打着哈哈,不再多说。 一旁的白无痕,脸色难看至极。 自从他的钨铁飞弹被人用利箭射下之后,他的情绪就有些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