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电话是李秘书打过来的，内容其实很寻常，就是问我明天的会议要不要给文董事预留位置，然后我让他去联系文董事的助理。”江帜舟微微眯起眼睛道，“她的脸色僵了一瞬。”

陈盼回忆了一下门店里座位的设置，赞同道“这边的桌子有点矮，如果要放下茶杯的话非俯下身不可，就算你当时没开免提，但对听力没问题的人来说，想要听清楚称呼是很容易的。”

江帜舟回忆道“刚刚坐在店里的时候，我把那几句话翻来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