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是赖不掉的。 江帜舟忽然间被拉下水,倒也没有感到太突然,他早料到管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他一马,人都忽悠来了,不榨干最后的价值才怪。 “我先前就说过,我对江家的一切都没有兴趣,之所以来完全是为了不被卷进麻烦当中,如果解决一个小麻烦就可以一劳永逸的话,我当然是不会介意的。”他多少在话里留了点反悔的余地。 陈盼见江帜舟一如既往的狡诈,在心里默默的为他叫了声好,随即附和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