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的人设给立进了骨子里,出门在外也打扮得一丝不苟,帽纱和深色的薄丝手套将面容和双手遮去大半,只露出哭红了的眼睛和手里的真丝手帕。 陈盼甚少在生活中看到这样一丝不苟的打扮,目光往手帕上一落,感觉自己与其说是来参加家族会议的,倒不如说是来参演豪门电视剧的。 “秦女士,今天承秦怎么没来?”她说着,特意提起了秦霜一直挂在嘴边的小儿子。 秦霜早料到会有人这么问,嗓音凄凉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