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放下了,可是我呢?我怎么办?我连最后一点意义也没有了。”江帜舟唇角勾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他不想在陈盼面前流露出如此狼狈的模样,抬手捂住泪水涟涟的眼睛。 他作为母亲的复仇工作活了二十多年,直到这时才意识到,原来他的存在可以轻易抹去。 江女士像是早料到江帜舟会失去目标似的,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手机扬声筒里传出来“我知道我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