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或者我母亲的儿子。” 对于一个自幼被仇恨裹挟着长大的孩子来说,这样的认知委实难得。 陈盼将双手背在身后,紧张的绞着衣摆道“大概是我心大吧,不过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,上一辈人的事本该由他们解决,如果解决不了的话,大可以随风而去,而不是强加给下一辈人。” 说到这里,她想起了徐馨在幼时对自己的教导,煞有其事的对江帜舟开解道“对了,你想好以后要怎么做了么?如果不报仇的话,你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