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颇有道理,手上的温度一高,自然就不会觉得额头上的温度有多烫人了,陈盼信以为真,当即忽略了江帜舟说话时难得的低眉顺眼。 他这个人从来都是眼高于顶,通宵加班之后也仍旧能够该干什么就干什么,这样心虚的姿态是很少见的,奈何陈盼一心想着他是个病人,半点也没往别处想,只喃喃道“你说的也是。” 江帜舟只低头不说话,他喝着温热的糖水,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