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坐了趟飞机而已,怎么连身上的衣服都给换了?” 他虽然不怎么把“冯云阳”放在眼里,却还不至于连这么明显的变化都注意不到,尤其陈盼新换的这条裤子还是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薄西装裤。 “怎么?江总经理连这种小事都要管么?这可是我的私事。”陈盼故作强硬的说着,握住行李箱拉杆的手却是忽然间收紧了,是想起了被小心翼翼的安放在底层的那条染血的薄呢裤子。 因为飞机上洗手间里的垃圾桶实在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