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怀不轨之时,神情变得极为苦涩。 “江先生,我当然不是没地方去,但如果我离开的话,江氏就再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,我虽然姓江,但压根就没什么底气可言,万一得罪了秦女士,这辈子就要在现在的职位上待到死了。” 江承平想着少年时代受过的委屈,语气里的难为和隐忍都极为真实,听得陈老莫名有点动容,他本就不是恨乌及屋的人,没必要为难这么个早年丧父的苦命人。 殊不知这本就是江承平算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