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虽然受了伤流了血,连带着脑袋也有点昏昏沉沉的不清醒,但听力倒是半点影响也没有,听清楚年轻人的喊话后,下意识的挡在了时繁星身前。 她一直记得时繁星做过肺部手术的事,就算是对方已经恢复,自己才是那个带伤的人,也还是下意识以保护者自居。 时繁星花容失色的站起身来,她身子一直没好全,每每行动都难免会比旁人略慢了一步,抓住陈盼的披肩道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