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河郡王让仆从摆上香案,请传旨太监宣读圣旨。 自己的额轻贴在石板上,只看见太监的靴,心和石板一样冰冷。 那夜后,宁河郡王就惶恐不安,现在悬在头顶的刀终于要落下来了,却不仅没有松一口气,反更惶恐。 生死祸福,全在别人一念,早知今日,又何必当初? 不过,这样的念头也是一闪而过。 宁河郡王自己也明白,自己有现在的下场,才会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