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之间,恰到好处空降,这本身就是最大问题。苏子籍颌首,却没有承认,只说:“这是天命!”“天命么?”齐王用一种疲惫的声音沉吟,透过描龙绘凤藻井天窗,照在他身上的阳光,似乎并不能给他带来一丝一毫的温暖,转眼,他哑然失笑。“也许天命,可仍是人谋”“姬子宗,不想你竟然有如此谋略,父皇可谓数百年一出的皇帝,而你却能玩弄父皇和我于股掌之间,就算是青史之上,也是闻所未闻。”苏子籍眉头微挑。“当年兄长,竟还有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