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,余律却思路清晰,已知道该怎么来写了。 待心神稍定,墨水渐浓,手指拈起柔毫,舔墨,蘸得笔饱,目光落在纸上,深吸了口气,就凝神而作。 笔尖落在纸上,第一个字,就是一个“臣”字。 “臣智识愚昧,学术疏浅,不足以奉大问……” 第一句既是顺利写出来,接下来内容就顺着写了下来,越写,就越是流畅,就彷佛已不是在写,而是在将自己脑海中早就成了型的文章给抄录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