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点都看不出心怀怨望。”胡怀安进来,再次细看。 这是一间小房子,布置得清雅又简单,墙上贴着昂贵的桑皮纸,挨着墙是一张榻,贴墙有一个书架,放着上百册书, 赵公公完全没有当时的狼狈,头上尚有些伤,但精神还好,木案上摆着砚纸笔墨,以及几卷书,旁放着的茶碗里还有热气升腾, 一摆手, 淡淡说:“你怎么突然过来了?不该正在当差么?” 胡怀安赔着笑,似乎完全和以前一样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