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汤清亮,已无热气,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,随之传来,只是闻了这一下,皇帝躁乱心情就被稍稍往下压了压。 “可恨,是父皇(太祖)遗传下来的反噬?” “父皇当年也是如此么?越临近寿终,越是痛苦。”只一想到,眼前就似乎浮现出父皇那曲的脸——堂堂一代太祖,临死时的痛苦挣扎,直到最后吐出一口气。 “不,朕不能如此。” 颤抖着手指,皇帝抓着茶碗边沿,仰头灌入,赵公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