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心。 “怎么样?”他走回柜台时,几人也都过来,朝着坐在芦棚里的少女看,低声问着。 “大概是潮了些,没有以前厉害,不过药效已起作用了,估计还要再等一会儿。”去看过的伙计低声说着。 别人听了,都松了口气,同时脸上也露出了一些笑容。 “这样的肥羊,卖了她,至少值百两,不,千两纹银吧?光这一次的买卖,就够我们吃喝不愁了!” “可这样的绝色,直接卖了,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