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毕信已涕泣难禁泪流满面。 “毕张氏,我们冒犯了。”野道人在墓碑前放下了纸裱,轻声说:“毕公子,请磕首告罪,不过不要重,轻些。” 毕信二话不说,磕了下去,喃喃祈祷,虽说轻些,还是沾了泥,又迷茫的问:“要不要烧些香烛纸裱?” “毕公子,我们不是光明正大来扫墓,痕迹越少越好。” “香烛纸裱烧了,别说是内行人,就是外人都能发觉痕迹,你磕首告罪,你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