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一样。有些人不敢得罪齐王,打算去参加齐王府的文会,有一些人则两方面都不愿得罪,索性就借着身体不适或有急事,临时都避了出去。” “总算还有几个名士,还是答应了,不至于颗粒无收。”岑如柏说着,神色有点庆幸。 简渠咬牙:“齐王府可恶!他们这一放出消息,岂不是正好证明了之前传言?便是原本想来,现在也不敢来了。” 虽对那些人的出尔反尔感到气愤,但这件事本身,最该怪的还是齐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