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脚落地,岑如柏望着河滩,到底没就这样一走了之,叹:“我们终是主客缘分一场,你且等我片刻,我去给林公子收尸,也全了情义。” “总不能暴尸在场罢?” 原本无所谓,只喝酒的曾念真掀眼皮看了看:“这里距离村镇几里,迟了,怕是你来不及收尸,就要撞上官府的人了,我且带着你过去吧。” 说着,夹住岑如柏,扬长而去。 且不说岑如柏会不会觉得这是友人故意,河滩事情了了,而在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