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易一直哀嚎了六天,直到第七天,那惨绝人寰的嚎叫声才渐渐低落了下去,渐至细不可闻。 不得不说,无论是站在高台旁边等待的鬼卒还是那位颇为抑郁的判官,无不都偷偷地擦了一把冷汗。 “应该是死了吧!对吧,魂飞魄散,灰飞烟灭?”一个守候的鬼卒伸长了脖子仔细地聆听了好一会儿之后,才有些不确定问了问身边的同伴。 “应,应该是吧!这都没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