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若是想要撑过更久,就有些困难了。 可问题是如今距离上一次水源的补给,已经过去四日了。 马车似是也被炙热的骄阳烤的没了兴致,咯吱咯吱的声音也没有了,只剩下两匹黑毛马不断“呼哧呼哧”的喘着粗气。 就在这时,车帘被拉掀开了一角。一只葱白玉手伸出,手上拿着一个鼓鼓的羊皮水囊。 林修伸手接过了水囊,道了一声谢谢,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