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书学。”我道。 “可是……我在帮他批改作业,我是在帮他,没……没有害他!”程昌明说,可是,它的目光有些游离,显然它在说谎。 “你要是没有害他,他身上的阳气怎么会越来越少?你敢说,不是你做的吗?”我立刻反问了一句。 程昌明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,它有些坐立不安。 “我……我只是取了他一点点的阳气,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