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开灯,何青让邬阿翠在麻将桌的旁边,点上了一支蜡烛。 阴风丝丝缕缕钻入活动室,那烛光也是东倒西歪的,外边也不知哪里,传来了一声幽幽的猫叫,有些瘆人。 我扫了一眼墙角,发现那张黄符还在。我记得,何青刚才都已经交代过邬阿翠,让她撕了,她还留着。 我就小声问邬阿翠,黄符怎么回事? 邬阿翠说:“我……我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