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行嘛,弄死几个小喽啰都要那么多时间,我对你很失望。”扎坦诺斯语重心长,如同一位长者训导后辈语气。 “信不信我废了你。”安德列眼神一寒,实在被烦得头昏脑涨。 扎坦诺斯尴尬一笑,说道:“小伙子脾气真暴躁,学学我沉熟稳重。” 望着安德列额头葎草徽记泛起光芒,扎坦诺斯很识相转移话题:“救人要紧,一定有什么密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