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砰的连续砸了几拳,他把这根电话杆子当做那老太太,打够了气也就消了。 “李林。李林。你咋这么贱,你咋这么贱。” 一边向前走,他嘴里一边嘀咕着,以后在遇到这样的事儿,就是八抬大轿抬着他,他也不去。 就在他愤愤的向回走时,身后一辆浅粉色的电动车不急不慢的跟着,米彩已经跟出来六七里路,她几次想追上来,可是又犹豫了,主要是她现在没办法和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