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脚腕上笨重的石膏,他无奈的摇了摇头,擦了擦伤心过度流出来的鼻涕,然后就在石膏上轻轻的敲打起来,确定没什么问题,他便是小心翼翼的将石膏硬生生的拆了下去。 石膏拆下去,看着缝上的伤口,他就忍不住撇了撇嘴,治疗骨头的水平还不错,可这缝针的水平真的是让他不敢恭维,简直是不堪入目。 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个小瓷瓶,瓶塞打开,黑色的药粉便是倒了出来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