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紫玉与文兰去了驿馆的茶室面对面坐下。 “昨晚,我差点就死了。”文兰一坐下就这话,捧壶的手也在颤。 程紫玉知她受了伤,赶紧接过了壶。 “射进马车的第一根箭就穿进了我身后的车板。” 文兰往下拉了拉领口,只见她脖子侧面有一道擦破皮的血印赫然在目。“车里亮着灯,我的人影能投射透到外边。箭是擦着我脖子过去的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