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已经发了话,他若拒绝不但是不给皇室面子,还有忤逆之嫌。 不得已,他唯有受了礼。 而他唯一感觉欣慰的,是朱常安并不太骄躁,对于剑法和武艺也有一定的见解,说话间谦虚受教,似乎还没有那么糟。 白恒关心了一番朱常安的伤口,便让其回去休息了,示意三天后来跟他一道检阅地方军。 然而三天后,他却没有等来朱常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