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程紫玉再见眼前这熟悉的一幕,面上自然结了一层冷霜。 好个惺惺作态! 若说上一世这贱人的晕厥还有一分可信!那这一世,却是半丝可信度都没了! 怎么两次都是从跪倒自己脚下开始的?怎么上次三日就晕了,可这次却用了五日?何况是这两晚她并未守夜的状况下! 加之她刚刚对轻雪的那一下闪避,程紫玉几乎有了十足的把握